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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森林资源
第一次资源调查1976年6—8月,采用以公社为总体,以生产队为单元简单随机抽样法,开展实测调查,测算结果,全县有各种树木7020万棵,按农村人口每人平均79棵;木材蓄积量24.59万立方米,人均材积0.28立方米。其中全民和集体所有树木5945.9万棵,占总株数的84.7%;木材蓄积量9.15万立方米,占总蓄积量的37.2%。林业用地为22.09万亩,森林覆被率7.4%。是年,全县有经济林11949亩,其中木本粮油林258亩,特种经济林2954亩,果木林8737亩,竹林137亩。
第二次资源调查1982年6月,开展第二次森林资源调查,测算结果,全县有各类树木1136.51万棵,按农村人口平均每人11.6棵;木材蓄积量39.45万立方米,人均材积0.4立方米,森林覆被率7%。其中成材树650.69万棵,占总株数的57.3%,木材蓄积量34.77万立方米,占总蓄积量的88.1%。在成材树中,34.6%为泡桐树。
(二)植树造林
县内林业用地主要是“四旁植树”(宅旁、村旁、路旁、水旁),以美化环境,净化空气,改善人们的生产与生活条件,解决群众用材和烧柴问题。新中国成立后,农村生产、生活和建设用材基本可以自给。1958年成立人民公社后,提出“一大二公”,树归集体所有,成村树木遭到一次掠夺性采伐;未成材树木亦被砍伐当柴烧掉,有的村庄甚至成了“光腚庄”。由于森林覆被率下降,以致旱、涝次数增多,水土流失,沟河淤塞,使抗御自然灾害的能力下降。1962年人民公社实行“三级所有,队为基础”的制度,纠正“左”倾错误,“一平二调”的财物、树木作了赔偿,农民植树的积极性得到恢复。到1965年,全县树木恢复到350万棵,人均树木5.2棵。1965—1970年,植树造林发展缓慢,虽然年年号召栽树,仅限于房前屋后,公路旁所植树木,年年栽,年年大部分被毁。1971—1975年,植树造林掀起高潮,开始订立管护制度,公路旁树木实行分段看管,对保障树木成活起到重要作用。这个时期树种以大官杨为主,有单纯追求数量和速生的观点,植树密度大,品质差。1976年春全县有7个公社、321个大队实现“四旁绿化”和“农田林网化”,有90%的村庄营造“环村林”,70%的河堤营造“防护林”。1976年开展农村“路线教育”,提出“堵不住资本主义的路,迈不开社会主义的步”和“割资本主义尾巴”等“左”倾口号,社员私有树木逐棵编号、括价,收归集体所有,不愿入公的,纷纷采伐,许多社员家庭果树、尚未成材的树木被砍掉,再次挫伤农民植树造林的积极性。1979年底,全县树木下降到2500万棵,比1976年减少64.4%;三、四级林网面积下降到30万亩,比1976年下降70%。1980—1982年,对道路两旁和集体树木管理责任不明,一度形成乱砍滥伐,林木再度遭到破坏。1982年6月,树木总数比1979年减少54.5%,比1976年初减少83.8%。1982年5月,全县抽调3230名干部,组成59个工作组,到农村开展“林业三定”(稳定山林权,划定自留山,确定林业生产责任制)。大面积树木,凡由水利、林业部门投资的,林权归国家所有;凡由集体投资的,林权归集体所有。茨淮新河、西淝河、阜蒙河、利阚新河两岸宜林地,分片、分段包到组、户,签订合同,收益国一、队二、户七分成。主干公路护路林,凡交通部门投资的,林权归国家、集体共有,承包到大队,与生产队签订合同,收益按国一、队九分成或国一、队二、户(组)七分成。乡村公路护路林,树随地走,承包到户,收益按队二、户八分成。农田林网,林权归集体所有,树随地走,作价记帐,承包到户管理,实行联产计酬,收益按队二、户八分成。果园、经济林归集体所有,专业承包到组(户),签订合同,包缴产量(或产值),增产归组(户)。环村林、集体宅基地树木归集体所有,作价记帐,承包到户,收益按队二、户八分成。田间、地边、生产路、沟、渠、塘边的零星树木,树随地走,收益分成或作价归户,以后谁栽谁有。林业“三定”有效地稳定了林业生产形势,制止了私分集体林木和乱砍滥伐。全县订立林业经济合同8400份,成立专业护林队43个,固定护林员840人,盖护林房246间,承包树木510万棵,退田还路1463条,长5240公里,退田还渠326条,长405公里,修复沟渠路166条,长340公里,退田还林14万棵。当年植树435万棵,成片造林6275亩,农桐间种4800亩,恢复林网25万亩,小片速生丰产林113亩,育苗9750亩。1983—1985年,四旁植树2166.28万棵,其中农田林网634.18万棵。1985年,全县树木已恢复到3700万棵,按农业人口每人平均36棵。
(三)森林保护
管护1971年各社队普遍制订“一二三”制度(毁1棵,罚2元,栽活3棵树),队队建立护林组织,固定护林员,搭盖护林房。1976年秋起,管护工作放松,直到1982年实行林业“三定”,宣传贯彻《森林法》,全县制订护林公约69318份,规定“毁1棵,罚50元,栽活3棵树”。以不同形式,开展广泛宣传。1984年累计建护林房1743间,固定护林员4687人,订护林公约20万份,印刷张帖《森林法》2000份,使森林管护造成一种强大声势,其后毁林事件很少发生。
病虫防治1980年2月,林业局下设森保站。同年8月15日至9月25日,普查16个公社、138个大队,踏查面积40983亩,详查面积138.5亩,重点调查泡桐、大官杨、臭椿、刺槐、苦楝、法梧、中槐、柳、榆、桑等树种,查出虫害有27种、病害4种。虫害危害严重的有大袋蛾、金龟子、、光肩星天牛、榆树金花虫、臭椿皮蛾等。病害有泡桐丛枝病、杨树溃疡病、泡桐炭疽病、臭椿流胶病。1983年建立林业病虫测报站,用黑光灯进行诱蛾观察,发出病虫预报,指导区乡适时防治。1984年森林防护机械由2台增加到31台,专业防治人员由6人增加到500多人。是年底全县出动10万多人,摘除大袋蛾袋囊62.35吨,钩除泡桐丛枝27.4万株。
1982—1985年林木病虫防治统计表

(四)木材采伐
1965—1975年,木材年采伐量1250立方米左右。1976—1983年采伐量在6000立方米左右,其中包括间伐和乱砍滥伐的材积。1984年采伐18292立方米,1985年采伐18795立方米,主要是迹地更新和间伐,解决农村建房用材和生活用材。
(五)古树
永兴柿树在马店区永兴乡徐寨村委会周庄南,树龄有600余年,高15米,胸径78厘米,枝下高1.84米,西南、东北方向各有一大分枝,树冠呈扁圆状开伞形。至今枝叶繁茂,每年还能结果150—200公斤。相传,老柿树处原是一片大柿园,柿园南北有两个周寨。元朝末年,人民不堪统治阶级的残酷压榨,周寨人民纷纷参加刘福通的农民起义军—红巾军。当时童谣歌颂起义军说:“满城都是火,官府四散躲。城里无一人,红军席上坐。”起义军所到之处,开仓济贫,杀官释囚,发展极其迅速,因起义军人人头裹红巾,故号红巾军,又号香军。红巾军屡败元军,元朝统治阶级曾派重兵“三洗凤阳,七洗颍州”,血腥屠杀红巾军的发祥地,前后周寨的老弱妇孺在血洗中几乎被杀光,在柿树南有一座“万人坟”即为历史见证。前后周寨只剩下一人逃脱劫难,靠吃柿子活了下来。清咸丰年间,清朝兵部侍郎周天爵率清兵驻扎王老人集、王市集一带镇压捻军,柿园被清兵砍伐,仅剩下一棵柿树活到现在。1966年老柿树曾假死一次,春季未生叶,到农历六七月份才发芽。
王营银杏在马店区王营乡孙刘村委会白果小学校门前,树龄约500余年,高22米,胸径1.2米,树冠覆盖地面200平方米,白果小学原为东岳庙遗址,寺内旧有石碑和铁钟记载:“建于唐末,明万历年间重修。”相传,王营白果树与阜阳县伍明白果树、本县双沟乡心悟古槐树为一老僧同期所栽。王营白果树曾多次遭雷击。1962年因香火引起白果树火灾,燃烧一天一夜,树干严重损伤。干已中空,有洞可入内登树上。现有7个主枝,枝叶仍茂盛,年年结果。
心悟槐树在马店区双沟乡心悟小学校前。心悟小学为心悟寺遗址。心悟古槐相传为明朝一老僧所栽。现高7米,主干胸径1.07米,树龄约500余年。曾因香火致灾损伤,死后二、三十年复萌发,心已腐,连皮平均厚只有10厘米,尚有半数枝叶茂盛。心悟小学师生用铁丝捆绑,以防风吹倾倒。
孙营桑树在孙集区刘营乡孙营村委会孙国乾门前,树龄400余年,高12米,主干胸径1米,有5大主枝,直径30厘米以上,大都中空,已死2枝。树枝茂密如龙爪下拂,树冠覆盖地面150平方米。相传植于明万历年间。清咸丰年间,捻军白旗旗主孙葵心属将孙老勉,曾在此树下竖旗起义。捻军活动时期,常有小股捻军在此树下集散。
古柘树在望疃区望疃乡河网庄李六公墓地,明万历十三年(1585)植,树干高2.3米,胸径1.3米,树冠蓬松,枝叶茂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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