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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剿匪
1949年初,中国人民解放军取得辽沈、淮海、平津三大战役的胜利,解放长江以北广大地区,阜阳地区各县市相继建立人民民主政权。国民党反动政府不甘心失败,派遣特务,勾结旧军政人员中的反动分子,与大批逃亡的地主、国民党乡、保长,网罗土匪、会道门、恶霸,组成人数不等的土匪武装,或公开活动,或昼伏夜出,或组织暴动乱肆意杀人、放火、奸淫、抢劫,骚扰地方,妄图颠覆刚刚建立的县、区、乡人民政权。活动在阜阳地区的土匪武装主要有大匪首岳歧山,外号“岳胡芦”,匪徒近千人,盘踞于阜阳、六安两地区交界的颍上、阜南、霍邱等县地;大匪首刘金兰,是“天门道”头子,会匪四、五万人,以蒙城县为活动中心,匪势扩展到涡阳、颍上、阜阳等县;大匪首李金生,有3个支队,匪徒约500人,以临泉县南部豫皖两省结合部为匪巢;阜南县有戎慕堂、陈墨林、郭步臣、孟显扬、张寿山、李恒九、张守卿、朱玉珍、郭明九、卢祥云、张保珍、丁焕然、张国英等10余股土匪、会门,各有上百人甚至数百人;涡阳县有土匪13股,少者10人,多则百余人,有荆献宇、二老景、周德轩等为恶最剧;亳县有6股土匪,有李国恩、王守信、王子瑞、张化钧、李绍卿等,称霸全县各地,拦截亳商公路过往的马车、汽车;太和、界首亦有成股土匪活动。
为巩固人民政权,保卫人民生命财产,阜阳地委、专署成立“剿匪指挥部”,重点县、区亦建立相应的剿匪机构。1949年4月初,颍上县成立“前线剿匪指挥部”,副县长邵剑秋任指挥,县公安局长崔如泰、县大队副大队长熊国年任副指挥。5月上旬,配合军分区独立团,对沿淮几股土匪千余人进行大规模清剿,土匪大队长曹建国指挥的1个中队几十人,全部被活捉;西湖沿岸各个台子上、船上匪徒200余人,在四面围击下,全部缴械投降;大匪首岳岐山闻讯龟缩回大别山;匪首屠继周被击毙,匪首凌子和受伤逃跑被追捕归案。此次清剿,打死打伤匪徒50人,俘获319人,缴获轻机枪1挺、长短枪275支、子弹800余发。1949年5月5日,天门道头子刘金兰组织5000多名道众在蒙城举行武装暴动。蒙城县委书记邵光任指挥,县大队配合军分区独立团、皖北军区警备二旅1个营共同清剿。至5月13日战斗结束,共击毙道匪735人、伤370人、俘1552人,缴获武器325件。活动于宿蒙边界的残匪亦被宿县追剿部队歼灭。大匪首刘金兰逃跑(1952年3月捕获,6月25日处决于蒙城)。涡阳县齐山“天门道”小道首冯传志、冯传德勾结土匪匪首荆献宇、冯传景,计划于蒙城天门道暴动后,即在涡阳暴动。县委副书记徐士奇担任剿匪指挥,县长武建周、县公安局长常光华任副指挥,带领侦察员深入匪徒活动中心,一面派人潜伏进去,一面做好外围兵力部署。当会匪阴谋暴动败露后,会首冯传志逃跑到小徐庄,纠集匪首荆献宇和几十名匪徒向5名侦察员反扑,侦察员张西月押住匪首冯传义,以场上麦秸垛作掩护,顽强反击,在危急之时,徐士奇带领1个排赶到,匪众仓惶逃窜。临泉县经过清剿,匪首李金生部被击溃,大部分匪徒投降;经过清剿,全县逮捕匪首、匪徒564人。
在军事清剿的同时,开展政治瓦解,广泛宣传“首恶必办、胁从不问,立功赎罪,立大功受奖”的政策,对投降自首的土匪、会匪,准予返乡安家;罪恶大的,可以将功折罪;一般匪众、会众,只要交出武器,向政府登记,不作处理。颍上县副县长邵剑秋,代表县人民政府给土匪头目写信宣传政策,起到瓦解土匪的良好效果。涡阳县曹市区匪徒贾其汉、刘长清,在亲友和群众劝说下,主动回村,在群众大会上公开认罪,又动员同伙贾伯严向政府自首。
在城市,开展户口登记,掌握城市人口的主要情况,肃清隐藏的匪首、匪徒。界首市通过户口登记和检查户口,一次就逮捕土匪8人,其中匪首夏金才,身背多条人命。
在剿匪反霸中,各村庄组织站岗放哨,各家各户都制订《治安公约》,对维护治安,稳定局势,巩固政权起到良好效果。
二、镇压反革命
解放初期,经过反匪反霸斗争,阜阳地区城镇、区、乡政权普遍建立,社会秩序安定,人民生命财产有了保障。但是,反革命残余势力仍然在各地隐藏着,散布蒋介石要“反攻大陆”、“不久变天”等反革命谣言,恶毒攻击共产党和新生的人民政权,并不时进行破坏、捣乱。针对这种情况,阜阳地区各级党委、人民政府一方面公开镇压了极少数罪大恶极的土匪、恶霸,打击反动气焰,教育发动群众;另一方面对反动军政人员进行登记教育,办“感训班”,争取分化,使其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。涡阳县1949年夏至1950年夏,先后举办12期15至20天的感训班,受训的有国民党军、政、警、特及会、匪头目972人,其他县市亦先后举办3至5期,收到很好的成效。在1年多的时间里,确有一部分反革命分子回头,有的主动登记悔罪,有的立了功。临泉县举办2期感训班,通过感化教育,写出个人罪行材料170份、检举揭发材料90份、公开材料47份,供出临泉境内十几个反动机构的组织情况,缴出长枪52支、子弹1940发。
1950年,美帝国主义侵略朝鲜战争爆发,全区又遭受严重水灾。这时,各种潜伏的反革命分子认为时机已到,纷纷出动,以反动党团骨干分子、土匪、恶霸和反动道会头子为主力,组成“四合一”反革命势力。他们一方面收买腐蚀基层政权干部,散布谣言,蛊惑人心;一方面网罗旧军政人员、会门、土匪、地主,建立反革命组织。如“鄂豫皖反共救国军”、“国际联合义勇军”、“中央仁义军太极团”等相继孳生。阜阳县董仁龙(国民党阜阳绥靖区政治部主任、国大代表)组织建立“中统阜阳组”,下设“新闻组”、“谍报组”、“流动组”,并有外围组织“青年建国会”、“民主同盟”等,阴谋组织武装暴乱。1950年初,全区有各种会道门组织50多个,道徒会众30多万人。反革命反子利用各种渠道,传播谣言,制造混乱。说什么“美军已打到鸭绿江”,“蒋介石派白崇禧将军已收复云南”,“治淮挖断了风水地”,“蒋介石要回头,地主要报仇,先杀农民会,后杀穷人头”,“共产党往苏联运粮,不管老百姓灾荒”等等。反革命分子的嚣张气焰和反革命谣言使部分基层干部立场动摇,有的贫雇农把土改分的东西送还地主。在反革命分子煽动下,不少地方发生群众抢粮事件。仅阜南县就有20多个村庄群众,抢公粮1万多公斤。反革命分子还采取“打冷枪”、“捅黑刀”、“绳索套”等罪恶手段,暗杀政府干部和革命积极分子。1950年10月,仅亳县、蒙城、凤台3县统计,共发生暗杀事件12起,杀害区、乡工作人员和群众17人。反革命分子同时抢劫、贴票、投毒、破坏交通、通讯。临泉县8月至10月发生盗窃案件220起;亳县新张集区电话线被割去600米;胡集中学有34人食物中毒。阜阳县匪首吕家俊、朱子贤、三老春、艾华山等人,夜聚日散,打家劫舍,贴票绑架,连续作案。在刘付庄杀害两家5人、拉票1人;在瓦房店、小邵庄贴票20户;刘庄邵振帮家被贴票,因未按时交款,20多亩小麦夜间被烧光。
1950年10月,中共中央发出“严厉镇压反革命”的指示。1950年12月,全区公安机关经过充分准备,大张旗鼓地展开镇压反革命运动,全区有13959名群众参加宣传大军,有组织、有领导的在各地召开各种会议,利用漫画、黑板报、大字报、幻灯、有线广播、文艺演出进行宣传。1951年3月,公安处举办大型《罪证展览》,主要内容有恶霸罪行展览,如董仁龙、吕家章、李效慧等人的罪行;反革命地下军罪行展览,如“正义军”总头子孟昭祥的罪行;反动会道门暴动罪行展览,如刘金兰、李洪魁、张保珍等人的罪行;实物罪证、物证展览,如缴获的枪支、弹药、旗帜、印信等;潜逃犯罪行展览,如展出在逃的天门道头子刘金兰、圣贤道头子王洪俊、土匪头子岳歧山、周德宣的照片。展览由公安处三科副科长陈克带队,组织20名干警,在全区10个县市轮流展出,每县市7至10天,先城市,后农村,组织广大干部群众参观,受教育者达200多万人。太和、亳县自办小型图片、罪证展览,在县内巡回展出。阜阳、临泉、涡阳等县自编自演了《无孔不入》、《擦亮眼睛》、《捉特务》、《偷印》等话剧、活报剧,观看群众达340多万人次。蒙城县仅1951年召开宣判大会596次,公审会173次,诉苦会310次,控诉会348次,座谈会459次,群众大会503次,集头会、农代会、反属会97次,受教育者达181.8万人次,基本上达到家喻户晓。强大的宣传攻势,使广大人民群众对镇压反革命运动的认识不断提高,许多人主动协助政府工作,积极检举各种隐藏的反革命分子。1951年不完全统计,全区参加检举揭发的有8126人,其中干部1710人,群众6416人,提供检举材料8867份。1951年11月14、15日两天,阜南县就有22个农民主动到公安局提供罪犯线索,并带路追捕。至1951年底,全区共逮捕土匪、恶霸、特务、反动党团骨干、反动会道门头子5个方面的反革命分子共34513人,其中判处死刑8784人,判处有期徒刑12729人,判处管制13000人;驱逐帝国主义反动传教士7人;发动群众摧毁活动多年的46种反动会道门组织,逮捕反动道首396人,集训小道首2567人,登记小道首1760人,自动声明退道的道众15.3万多人。同时收缴银元501枚、金环、金戒23只、毒药8包、伪奖旗4面、反动会道门的旗帜、道具、道书等2420件、反动书籍、委任状、证件等2685件。许多反革命分子慑于镇反的声威,走投无路,被迫向人民政府悔罪自首,交出组织名单、证件、武器等。在镇反第一阶段,全区自动投案的反革命反子1370人,仅蒙城县就有375人。经过镇压,会道门组织趋于灭亡,土匪组织土崩瓦解。少数隐藏较深、死心塌地的反革命分子,在人民的巨掌中战栗失色,暂时不敢蠢动。广大人民群众异常高兴,纷纷送子、送夫参军,捐款、捐粮,支援抗美援朝,激发了高度的爱国主义热情。
1952年至1955年,阜阳地区公安机关继续侦察破案,打击现行反革命,深挖隐蔽反革命。共破获反革命“地下军”14起,抓获现行反革命分子和刑事犯罪分子18222人。仅1954年就破获各类案件647起,逮捕罪犯487人,有力地打击了制造“毛人水鬼”谣言的犯罪分子。
经过镇反,全区社会秩序空前安定,反动会道门组织瓦解,城乡匪患消弭,乡村政权完全掌握在人民手中,全区1908个乡、47700个村建立了治安保卫委员会,所有工厂、学校、医院,相继建立“治安小组”、“护厂队”、“护校队”等组织,各类案件发案率仅占总人口的万分之零点二六。镇反运动的伟大胜利,彻底摧垮了国民党反动残余势力,有力地支援了抗美援朝和土地改革运动,对恢复和发展工农业生产,起到极其重要的保障作用。
三、平息会门暴乱
解放初期,活动在本地区的会道门有圣贤道、先天道、一贯道、天门道、白莲教、三佛门、白门、坎门、天主大门、红学、黄学、白学、黑学、平心道、金华堂、一心天道、龙华圣教会等50余种,有点传师(或相当于点传师)以上的道首8500人,道众32.14万人。共有坛堂1206个,遍及城乡。解放前,不少村庄人人入道,如涡阳县白果树乡,入道群众占总人口的80%,其中齐山子庄210户,除一外来户,其余全部参加会道门。
1948年9月至1953年1月,在涡阳、蒙城、颍上、亳县、阜阳、阜南6个县境内。先后发生过11次反动会道门暴乱。暴乱的会道门有天门道、三佛门、黑学、白莲教、坎门、白门、红学7种。发生暴乱的地区:蒙城县3次、涡阳县3次、亳县2次、颍上、阜南、阜阳县各1次。暴乱的道种:天门道4次、红学2次、其余5种各1次。暴乱的时间:1948年底以前4次,1949年5次,1950年1次,1953年1次。参加暴乱的人数总计44635人,其中被当场击毙819人。暴乱区域涉及15个区、77个乡、1个城关镇。暴乱袭击县人民政府1个、区政府6个、乡政府40个、野战医院1个、工作队2个。不完全统计,牺牲干部51人、战士163人,损失各种武器303件、公粮200余万公斤。
平息阜南县红学暴乱:1947年8、9月份,阜南的县、区、乡人民政权相继建立。而反动地主、土匪、恶霸相互勾结,不断袭扰,到处抢劫,百姓不得安宁。红学会首张保珍,点传师孟汉波等人以“保家防匪”为名,乘机扩充势力,发展会众近万人,1949年3月19日,张保珍组织成立“武学联庄会”,制白边黑色三角会旗和臂章,令各学馆大练武10天。3月27日,匪首丁焕然在洪河南岸马集召开了乡保队(俗称“小炮队”)头目会议,决定首先攻打佛庙乡政府,以观动静。同日,张保珍、陶笙和孟汉波策划,决定3月31日(农历三月初三)举行总暴乱。
3月29日夜,丁焕然率匪徒80人,偷袭公桥区佛庙乡政府驻地白郢寨,因乡队外出,匪徒扑空,遂抢劫白郢寨仓库大批粮食、油料、布匹等物资。3月31日,张保珍、孟汉波、丁焕然、张寿卿、陶笙和等会首、匪首在龙王庙聚集,召开红学和小炮队中队长以上头目会议,阴谋“分兵三路向北发展”,与沙河、泉河一带会门联合,“攻占阜阳,向蚌埠发展”。并明令凡在18至40岁的青壮年都得参加暴乱,1人不参加,全家都杀光。暴乱以“打八路,抢仓库,渡春荒”为口号,裹胁、蒙蔽4000余人参加暴乱。
3月31日,西路匪首丁焕然、陈墨林、郑步巨、张连山、张寿山等率匪徒500余人,攻打公桥区政府,区委书记张文达带领一排战士在天主教堂进行阻击,区队指导员赵茂生带领二排在胡楼阻击,区队边打边撤,保护区政府人员转移脱险。同日,黑学会门在张洪模策动下,纠集千余名会众,在苗集鲤鱼坑一带暴动乱,试图与红学互为犄角,遭到苗集区副区长许加强所带区队的痛击,会匪被打散,张洪模被击毙。
4月1日拂晓,东路匪首张寿卿、郭文轩率匪众包围洪集分队和乡政府,副乡长乔如香和分队副张吉率乡队战士抵抗,激战4小时,乡队子弹打光,除1人突围脱险,其余20多人全部牺牲。上午,会匪赶到崔集,包围崔集乡队和乡政府,乡队副张保成率7名战士掩护乡队和乡政府人员突围,经过激战,张保成等7人壮烈牺牲。中路匪首张保珍、罗靖环率匪众千余人向于集区政府驻地八里庄进攻。
4月2日拂晓,刘宪坤、唐远凡率于集区队100余人进剿会匪,从苗集南邵桥出发,在张圩子与东路会匪遭遇,经过激战,区队副王有才、地城乡乡长于相华等20人壮烈牺牲,区队其余人员撤退。同日,独立团(原县大队)四连丁连长率部百余人,在赵集区队配合下,向南进剿会匪,在薛集南头草河边(现界南河),被埋伏的中路红学会匪500余人包围,在突围战斗中,丁连长手臂被砍断,3名战士牺牲,20多人被俘,损失机枪1挺、小炮1门。
阜南县会门暴乱引起中共阜阳地委高度重视,决定集中军事力量,平息会门暴乱;开展政治攻势,恢复地方政权,稳定社会秩序;公告解散会道门,收缴武器,逮捕隐藏的匪特。命令阜阳县独立1团与军分区独立1团一部分组成1个团,连同分区12团、临泉县大队,进入暴乱地区,协作平息暴乱。
4月3日,平乱部队自北向南,南捣匪巢龙王庙;12团团长蒋汉卿、政委霍大儒率部队由南向北,兵分两路夹击,以防会匪渡淮南逃;临泉县大队和阜南部分区队,自西向东攻打方集、公桥会匪。何焕文、宋振宇部行进龙王庙途中,遇会匪于张兰寨,遂展开激战。因顾及会匪中有大批受蒙骗的群众,清剿部队不愿正面展开火力攻势,决定撤出战斗,退驻易守难攻的张兰寨内。匪首张保珍指挥会匪数千人将寨子团团围住,会匪人人头扎红巾、臂戴袖章,口念符咒,手舞大刀长矛,气焰十分嚣张。何焕文代表部队向会门喊话:“八路军只打土匪,不打老百姓,你们是受骗来的,回去吧,不要上坏人的当”,并命令战士不要开枪射击。会匪逼进寨沟,双方成对峙状态。4月4日上午,在政治攻势难以凑效的情况下,决定一营留守,二营、三营分别从南门、东门同时出击,适逢12团赶到,形成夹击之势。激战半小时,会首张保珍负伤,其子被击毙,打死打伤会匪140余人,俘100余人,攻占会匪盘据的龙王庙一带。4月5日,临泉县大队和阜南部分区队在公桥截击丁焕然部,活捉李老耀、张玉琨等匪首。4月8日,清剿部队兵分两路逆洪河西进,入夜,歼灭夏寨之敌,俘30余人,活捉匪首孟显扬。4月9日,攻占程家湾,消灭张连三匪部。同日,攻占孟郢子,击毙4人,缴枪11支;包围许大庄,迫使周占甫等100余人投降。至此,平乱获得彻底胜利。
阜南县红学暴乱,殃及方集以东、老观巷以西40余公里,双碑湖以南、洪河以北20余公里的大部分地区,方集、于集、苗集、薛集4个区政府遭到严重破坏,牺牲干部、战士70余人,损失公粮100余万公斤,布匹2000余市尺,军鞋数万双。
平息蒙城县天门道暴乱:天门道总头子刘金兰,是涡阳县刘大庄摆船的渡工,1938年在乾门黄沙道的基础上创立天门道。曾先后4次发动武装暴乱,其中2次规模较大。1948年国民党12兵团过境时,在该部旅长王新法策动下,以刘金兰、曹训乾为首组织1000余名道众,于9月18日袭击在凤台、蒙城、怀远3县交界处打游击的中共区政府驻地张大庙,被击毙4名会匪后溃逃。其后,刘金兰转移到蒙城县境涡河以北活动,提出“万教归一”的口号,在涡河沿岸大量发展道徒,当时蒙城全县有道徒85729人,约占全县总人口的13%。在天门道内有3种组织系统:一是公开传道用的是道内组织系统,如点传师、传道师、引进师、坛主等;二是行政系统,如“皇帝”、“军师”、县、区、乡等;三是暴乱时的军事组织系统,有“总司令”、“元帅”、“军长”、“团长”直至“班长”。立国号为“尚明”,刘金兰自称“尚师皇帝”,封“娘娘”达26人,被奸污的青年妇女200多人。1949年4月底,刘金兰在涡北召开天门道头目会议,决定5月5日(农历四月初八)举行反革命暴乱,将暴乱队伍定名为“天九军”,李洪魁任“总司令”。下设两个“司令部”:涡南为第一“司令部”,涡北为第二“司令部”,企图“分3路行动,打开蒙城县城”。暴乱的口号是“不保蒋,不保毛,单保真君来坐朝”。
1949年5月4日夜,匪首李洪魁在望疃区芦沟、赵集集结四五百匪众,勾结望疃区队内奸副排长杨春荣、财粮员孟宪义,里应外合,袭击望疃区政府,匪首胡诚心、魏长江在三义区曹楼、白桥集结三四百人,袭击三义区政府。
5月5日,匪首丁敬祖率会匪千余人进攻蒙城县城,分别袭击县政府、公安局和监狱。县委书记邵光、县大队副大队长贾德才率部队分头迎击,在不到1小时的时间内,将会匪全部击溃,计击毙匪首宫洪亮以下40余人,生俘100余人,余匪逃窜。中共阜阳地委当即决定派分区警卫营赴蒙城增援守城,随后派主力部队清剿。5月8日上午,警卫营行至暴乱区望疃集东北汪大桥(侯寨)时,遭到会匪伏击,损失重机枪2挺、轻机枪6挺、步枪数十支。5月9日晚,皖北军区从蚌埠派遣警备二旅一个营到达蒙城。11日,分区12团、独立1团到达董集。12日下午,县大队、警备旅同分区部队会合于芦沟一带。13日晨,击毙匪首李洪魁、魏长江以下433人,俘502人,缴获弹药数千发,刀矛千余支。
蒙城县天门道暴乱,波及数百个村庄,裹胁5000余人,杀害区、乡干部22人、伤4人,俘62人,抢劫公粮48万公斤,被夺长短枪98支。
平息颍上县白莲教暴乱:白莲教在颍上又称“全家道”,1945年1月由涡阳县道首潘从军、潘从远兄弟受刘金兰派遣,来到江口区陈圩孜,以帮工为名在大地主、伪保长陈洪瑞家潜伏,以治病为名,在偏僻乡村发展道徒,继之以亲串亲、邻串邻方式公开传道。1949年1月27日,天门道首刘金兰窜到江口、杨湖等地,并自称是“真龙天子”,封陈洪瑞等人为“四大朝臣”、“八大朝将”,至同年4月份,白莲教徒已遍及江口、谢桥、杨湖、江店、夏桥、新集、陈桥、城郊8个区、31个乡镇、148个行政村,7800户,3.5万余人,设堂86所。陈洪瑞在原道会基础上建立军事组织,自称“师长”,委任杨德修、李华章、李华彩等人为各团“团长”,团以下设营、连、排组织。5月5日蒙城天门道反革命暴乱,陈洪瑞积极响应,5月7日在江口区道首黄德全家两次召开秘密会议,决定由陈洪瑞、杨德修率众攻打江口,李允中、绳从标率众攻打贺庄,李华章等率众打下古城子之后,赶到江口接应,其余就地起事,全部计划实现后,集中兵力攻打颍上县城。并规定左臂缠白布为识别标志。
5月8日夜,会首杨德修、马玉成集结会匪千余人,包围江口区、镇政府,会匪副团长姚树堂点燃区政府前院的房子,区队内奸张景良、王心强从院内打开大门,会匪蜂拥而入,抓人抢枪。会匪汤新文、李华强抢夺枪支后,将在该区检查生产救灾工作的中共颍上县委副书记开枪杀害;江口镇镇长陈良元在与会匪搏斗中壮烈牺牲。区委书记汪永昕、区长刁操德、副区长蒋茂林、农会主任李继元率区队战士奋勇还击,经过1个多小时激战,击毙20余人,其余会匪逃窜。江口镇副镇长王学信、区队班长李治国等4人被会匪挟持,行至江口东凡家湖时,被匪徒马玉成、张景良杀害。会匪同时抢走长短枪31支、子弹400余发,焚烧房屋15间。是日,会首李志忠、绳从标率会匪170余人,突然袭击县公安局驻贺庄工作组,首先杀害村财粮员贺炳宇,继而将工作组住处团团围住,砸门、纵火,工作人员奋起反击突围,击毙会匪10余人。是日夜,会匪团长李华岭集结千余名匪徒,一部分奔向夏桥区罗洋乡徐小庄,将农会主任阎西山抓到五里沟口杀害,一路袭击罗洋乡政府,将副乡长刘穷田和积极分子王怀玉枪支夺走,捆绑押到颍河滩上准备处死;另一股会匪窜至龙王庙,将国家粮库围起来,准备纵火焚仓。会匪得知江口暴动溃败、会首陈洪瑞去向不明时,即四散遁去。是夜,会首姚道从在谢桥区桥北头集结千余名会匪,谢桥区委书记李仁率区队赶到,突然出击,会匪溃散,姚道从被活捉。
颍上县委、县政府组织县大队和公安队进行剿匪,并陆续将55名道首逮捕归案,彻底摧毁了境内白莲教组织,平息了暴乱。
平息亳县白门暴乱:白门,1920年创立于山东省历城县,经河南商邱传入亳县五马、阎集、泥店、张集等区乡,至解放初,在亳县共发展道徒2141人。白门创立之始,就投靠日伪,依附国民党反动派。1948年,白门头子张济昌勾结国民党反动派,在亳县关堂区杀害新四军团长高陵云和连长1人、战士9人。1953年1月26夜,以胡金山、鲁守正、李子斌为首,组织180余名会匪在阎集区王楼乡许洼、张阁区赵庄乡张大庄一带武装暴乱,杀害公安局副局长刘杰、公安区员李殿巨、民兵中队长郑守忠、区组织干事何景太等14人、伤2人,抢短枪3支、长枪13支、机枪1挺。1月28日,会匪被歼灭,毙伤80余人,俘获62人。
解放初期,全区尚有27次反动会道门预谋暴乱,纠集会匪13944人。由于及时侦察破获,均消灭在预谋阶段。
四、取缔反动会道门
1、1953年重点取缔
全区的取缔工作从1952年12月20日开始,各县都成立“取缔反动会道门临时工作委员会”,由县委书记和公安局长负责,共抽调430名专业干部,其中区公安员以上的178人,一般干部252人。进入阵地前,各县分别集训5天,讲清政策,弄通做法,说明纪律。在取缔中,把一般的道首和有悔改的或有立功表现的道首分别对待,打击的重点有5类:一是解放后为首聚众暴动或企图暴动的;二是诈财、强奸、罪恶大、民愤大或有血债的;三是兼有土匪、恶霸、特务、反动党团骨干、反动军、政、警、宪、官吏、不法地主身份之一的;四是悔过自首后又继续进行反动活动的;五是点传师(或相当此类人员)一级的职业道首。对一般会众主要是进行教育,在提高觉悟的基础上,只要自动交出证件、在斗争诉苦大会上自动声明退道即可。取缔重点放在反动会门严重的地区,一般地区只普遍进行宣传教育。取缔共分四个步骤:第一步宣传发动,从1952年12月20日起至1953年1月20日止,大张旗鼓宣传,表明政府态度,很快把基本群众及所有会众团结并发动起来,形成一股力量,并选择好打击目标;第二步组织取缔,斗争道首,从1953年1月20日起至2月底止,主要开展面对面的斗争,对道首进行集训、登记,根据群众和会众的检举、揭发、控诉,区别情况,分类处理;第三步退道,从1953年3月起,道徒在提高觉悟、自觉自愿下提出退道,禁止硬性包办代替,形成退道高潮;第四步总结,在4月20日前结束取缔工作。经过省委批准,全区共取缔25个道种,分布在1888个乡内,会众约22.5万人,其中坛主以上道首约6000人。在取缔运动中途,因4月中旬遭受严重霜灾,忙于救灾,运动中止,实际取缔1124个乡,共逮捕反动道首4628人,其中判处死刑675人,集训小道首2567人,登记小道首1760人,自动声明退道的会众153667人。
2、1958年全面取缔
由于1953年取缔反动会道门不彻底,该打击的道首未能全部打击,对会众的教育尚不深刻,遇有可乘之机,便死灰复燃。1957年全区发现27种反动会道门活动,立案190起,破获168起,从破案统计,共挖出31个“皇帝”和一批“娘娘”。1958年3月,地委召开各县政法党组书记和公安局长会议,作出彻底取缔反动会道门的决定,并提出7条具体要求:一是把1958年以前有组织的复辟活动案件全部、彻底挖掘出来;二是应该惩办的道首,保证一个不漏的分别予以惩办;三是经过取缔打击,在道众中从思想上解决问题,将会门在群众中搞糟搞臭;四是对残存的道首布置监视力量,做好控制、监督、改造;五是将各种反动会道门的组织系统、散布地区、取缔情况,整理出系统材料;六是对所有会门头子建立档案;七是通过此次取缔打击,保证以后不再发生会门暴乱事件。取缔工作从1958年4月开始,至8月底结束。取缔分四个阶段进行。第一阶段,全区共组织18838名干部参加,其中政法干部217人、区级干部175人、乡社基层干部18446人。抽调干部先集训,然后开展工作。第二阶段,宣传发动辩论,采取多种形式,大张旗鼓的开展群众性地宣传运动,宣传取缔反动会道门的方针、政策,结合真人真事,揭露反动会首的罪恶事实。通过辨论,全区收到群众检举信69573份,其中有公安机关未掌握的道首1338人。第三阶段,斗争处理、退道。对罪行严重的大道首,召开群众大会进行斗争,中小道首现身说法,有的当场用实际表演揭穿会道门的骗术,给参加大会群众以深刻的教育。会众则悔过登记(或举手)退道。第四阶段,总结汇总材料。全区抽调70多名有编写能力的干部成立汇编小组,系统整理反动会道门的材料,绘制出分布图,建立道首档案,对有危险性的道首,布置控制力量。此次全面取缔,共发现36个新道种,有2203名道首(其中朝廷14人,娘娘16人),道众26663人。对罪恶重大、残存漏网的会门头子共逮捕1093人、劳教8人、管制986人、斗争1661人,中小道首登记悔过2524人,会众登记或举手声明退道的93566人。同时收缴长枪26支、手榴弹63枚、子弹1474发、刀矛3886件、反动书籍3928本、反动印鉴111枚、会旗31面、神胎神像2121个、道具5928件及其他以资反动会道门所用的证件一部分。
3、扫除残存
“文化大革命”以后,少数潜伏较深的反动会道门又有活动,1980~1985年,破获反动会道门复辟案件8起,4个道种,参加活动人员1009人,其中老道徒73人,新发展的成员936人。
五、对地富反坏分子的监督改造
新中国成立后,经过清匪反霸、镇压反革命,对那些罪大恶极、民愤很大的土匪、恶霸、反动会首、反革命分子杀掉一批,关押一批。对一些可捕可不捕的反革命分子、坏分子、不法地主、富农分子,以及其他虽构成犯罪尚不够判处徒刑的反革命分子和坏分子,为防止这些人的破坏活动,维护社会治安,巩固人民政权,在实行土地改革、消灭封建剥削制度的同时,对他们进行教育、监督、改造,使之逐步放弃反动立场,成为新人。1950年8月统计,全区被管制的“四类分子”2232人。同年11月5日,阜阳公安处发出《对管制反革命分子的指示》(草案),对管制的方针、目的、范围、对象、方法,作出明确规定,采用政府公开限制、教育和人民监视相结合的方法。各县市都根据被管制分子的具体情况和不同程度,制订出具体的监督改造制度,如请假制度、训话制度、四回报制度(来客回报、外出回报、有事回报、定期回报)等。阜南县对被管制人员进行“三查”(查生产、查守法、查爱国)、“五比”(比劳动、比立功、比服从、比思想、比作风)。阜阳县1951年分点召开被管制人员会议,让他们订出“九条保证”。1952年7月27日公安部发布《管制反革命分子暂行办法》,其后又陆续制订“监督劳动与政治教育相结合”、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”、“立功折罪,立大功受奖”、“给出路”等改造政策,对彻底消灭反动阶级、改造反动阶级分子卓有成效。监督改造地富反坏分子主要依靠基层治安保卫委员会(以下简称治保会)和治保小组。1952年底,全区共有治保会1483个,治保委员10403人;治保小组6430个,组员27178人。治保会对“四类分子”普遍实行“三包一保证”的办法,即:一包监督劳动。责令监改对象根据不同职业订立生产劳动改造计划,按照基本劳动日和定量定额,监督他们按质按量地完成劳动生产任务,使其在劳动中得到改造,逐渐地从事正当的劳动生产,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;二包政治教育。按照“监督劳动与政治教育相结合”的原则,针对他们的思想情况,运用个别谈话、开会等方式,进行守法教育、形势教育和前途教育;三包预防犯罪。监督他们严格遵守政府法令,外出请假,返回销假,来客报告,只准规规矩矩,不准乱说乱动。对摘掉帽子的“四类分子”,继续进行教育改造,对表现不好的,指定专人或有重点的建立群众帮助改造小组,防止重新犯罪;责令监改对象订出自己的保证,定期检查回报,每7天、10天或半月1次。1973年,全区共管制106653人,其中地主分子63026人,富农分子21204人,反革命分子11293人,坏分子11130人。1973年,发动群众,有计划的对“四类分子”进行一次全面评审,共评审99965人,其中表现较好、基本守法的83370人,占83.4%;有一般违法行为的12695人,占12.7%;表现不好、有破坏行为的3900人,占3.9%。通过评审,摘掉帽子的2696人,纠正错戴帽子的1523人,重新戴帽子的35人。
1979年1月,中共中央作出《关于地主、富农分子摘帽和地富子女成份问题的决定》,全区组织22223人,从2月上旬开始,对77450名“四类分子”进行全面评审,至4月上旬结束。经过各县革命委员会批准,张榜公布,共摘帽64693人,撤销管制1630人,纠正错戴帽子9857人,继续戴帽的1270人。1983年,所有戴帽的“四类分子”全部摘帽。
六、禁毒禁赌
1、禁毒
抗日战争时期,日本帝国主义在敌占区普遍的公开地推行毒化政策,使大量毒品广泛流行。日本投降后,美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政府继续推行毒化政策,公开布告宣传种植罂粟,创办烟行,印发烟土膏证,征收烟土税。阜阳、界首、亳县遗留烟毒基础最深,社会危害极为惨重。1948年统计,阜阳城即有鼎新、兴盛、协和等13个土膏行、店,烟馆子211家,造贩毒品有270户,制造的毒品除供给阜阳城850个贩运毒品犯外,还运到蚌埠、田家庵等地出售,外地称阜阳是有名的“老海翁倒山”(产量大、制造好、销售快)。大造毒犯阎俊卿下设4个毒品分销处。阜阳城吸毒犯陈继禹,前三辈均在阜阳城鼓楼前开卤菜馆,生意兴隆,原有资本折合人民币1亿元(旧币),有房子17间,两层院子5间楼。在解放前的三四年陈染上毒瘾,生意垮掉,所有的房子先当后卖,连生活也无法维持。1950年春,陈继禹为吸毒把自己的母亲卖了1石粮食,妻子离婚,兄弟陈继顺成了小偷,一家四散,流落街头。
1950年2月24日,周恩来总理亲自签发了《关于严禁鸦片烟毒的通知》,实行坚决的禁毒措施,取得很大成绩。由于旧社会遗害甚深,没有广泛地发动群众进行一次系统的全面禁毒运动,毒品流行依然存在,阜阳、亳县、界首3县市尚有制毒贩毒及一贯坐地零销烟毒者1933人(内有集团74个,成员352人),共制贩老海(海洛因)1805两,制贩烟土376862两。
1952年7月,公安部召开禁毒工作会议,号召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一次轰轰烈烈的禁毒运动。8月初,公安处下发《禁毒工作行动计划》(草案),要求各地必须做好行动前的准备工作,规定了行动纪律,对于禁毒运动中被揭发或自动坦白的毒犯,严格按照中央指示,处理上采取严加惩办与改造相结合的方针,实行打击惩办少数,教育改造多数的政策。此次禁毒运动,全区共登记制造、贩卖、运送毒品的毒犯1533人,关押200人,杀掉大毒枭4人。阜阳、界首、亳县共收缴各种毒品161698.89两,制造毒品原料(石昔酸等)106两,制贩运毒品的自行车2辆、毒具336件,收缴制贩毒品获利黄金5412.96两,元宝1个(60两),金砖1块(127两),白银48.2两,银元4229枚,人民币1674.73万元(旧币)。在召开公判大会时,焚烧老海8720.89两,烟土121294.3两,制造毒品原料106两,毒具107件。
1953年7月31日,公安处下发《禁毒宣传指示》。经过1952年的禁毒运动和1953年的广泛深入宣传,使旧社会遗留下来的污毒基本绝迹。
1980年以来,私种罂粟的违法行为在全区范围内又有抬头,有些地方,特别是偏僻的边沿结合部种植的数量多,范围广,甚至有些党员、干部带头连年种植。据统计,1983年全区共种植543.53万棵(约150亩)。1984年种植19.23万棵。各级政府、公安机关虽年年组织查抄、处罚,仍未完全绝迹。
2、禁赌
赌博是旧社会遗留下来的恶习,它不但直接影响生产,败坏道德,影响家庭和睦,还严重危害社会治安,诱发抢劫、偷盗、行凶等刑事案件和纠纷、伤害等治安事件。1951年阜阳县曾发现两起凶杀案件,犯罪分子都是因赌博输钱而图财害命。1961年、1962年,赌博风在全区比较普遍,由农村发展到城镇、机关和学校内部。较严重的阜阳、蒙城、阜南、涡阳等县,几乎社社都有。蒙城县立仓1个公社就有赌场65个。阜阳县袁寨公社姜营大队腰田庄51个成年男人,除3人不会赌博而未参赌外,其余48人全部参加。赌博风历经禁止,时泛时敛,管理稍有放松,即沉滓泛起。近年来,赌风又炽,赌博范围广,参赌人员多,且向低龄化发展。1982年2、3月份,省一监监管队副指导员任建民赌博案发,地、市、县公安机关组织6人专案组查处,经过50多天调查,发现阜阳城赌博活动相当猖獗,严重危害了城市社会治安秩序,造成不良影响和后果,共查出参赌人员130人,大小赌场30余处,追交赌资数千元,赌具12付,有13人被劳教,任建民被判刑5年。1984年临泉县查获一赌场,参赌11人,年龄最大的18岁,最小的15岁。
查禁赌博是一项长期不懈、艰巨细致的工作。新中国成立以来,各级党委、政府都把禁赌工作列入议事日程,尤其在春节前后和农闲季节,采取各种形式,如发通知、印布告、通告,各单位利用黑板报、墙报、广播、幻灯等,广泛深入地开展法制宣传,以赌博走上违法犯罪的实例教育群众,启发广大人民群众自觉抵制赌博活动。1985年1月15日,颍上县在人民广场召开6000多人群众大会,公开处理11名惯赌和赌头,使群众受到深刻教育。
七、打击刑事犯罪活动
在生产资料私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,直至“文化大革命”前,全区的社会治安秩序曾经是很好的,刑事案件年发案率,一般只占总人口的万分之三左右。这样好的治安局面,在旧中国是无法想象的。这种良好的社会秩序,在“文化大革命”中遭到大破坏。当时“打、砸、抢”横行,社会主义法制被践踏无遗,社会秩序十分混乱。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后,为消除“文化大革命”给社会治安造成的恶果,解决刑事犯罪猖獗,社会秩序混乱的问题,公安机关与有关部门共同努力,1980年全区开展“破大案,挖团伙,追逃犯”的侦破战役,以侦破凶杀、放火、抢劫、强奸、盗窃5类大案为重点,集中打击现行破坏活动,全区共挖出团伙近200个,缴获各种赃物折款34.50万元。1981、1982年,全区组织抓逃犯的统一行动中,共抓获各种犯罪分子和重大嫌疑分子1767人,破获新老案件2592起,缴获赃物折款20.27万元。由于“文化大革命”造成的恶果尚未彻底消除,加以外部资本主义的影响,直到1983年上半年,重大刑事案件仍不断发生,有些地方甚至出现“坏人神气,好人受气”的不正常现象。这种情况,直接影响了社会的安定和现代化建设的顺利进行。严厉打击严重刑事犯罪活动,实现社会治安的根本好转,以切实保障社会安定,保卫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顺利进行,已经成为摆在面前的迫切任务。1983年9月2日,六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次会议通过《关于严惩严重危害社会治安的犯罪分子的决定》和《关于迅速审判严重危害社会治安的犯罪分子的程序的决定》,公安机关与政法各部门密切配合,在各级党委、政府的直接领导下,全区共出动政法干警、基层干部、民兵、治安积极分子3.6万人次,动用各种机动车辆624辆、木帆船14只,仅第一战役就抓获各种刑事罪犯5931人,缴获各种长短枪36支、子弹449发、凶器1139件,赃物折款20.85万元,白银79斤、银元694枚和一批淫秽物品。集中打击后,各县市都召开群众大会,公布战果,贯彻执行依法从重从快的方针,严惩一批严重刑事犯罪分子,取得显著成效,使社会的治安状况有了根本好转。这场斗争的实际效果已远远超出社会治安的范围,它对于党风的好转,对于精神文明建设都产生积极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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